冷面首长野又强,一言不合就拆床

第116章 夏红缨很想把筷子扔他脸上



第116章 夏红缨很想把筷子扔他脸上

1老板是个二十八九岁的青年人,中等个头,但长得浓眉大眼很周正很精神,且待人热情,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的笑容。    

夏红缨礼貌地冲他笑了笑,说:“你这里的生意一直这么好。”    

老板看向霍南勋,跟她寒暄:“红缨妹子,他是……”    

夏红缨:“孩子她爸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我是她丈夫!”    

两人同时开口。    

“哎哟!长得可真帅!”邱老板笑着说,“你们两位,简直是郎才女貌,往我这店里一坐啊,我这儿都蓬荜生辉!”    

夏红缨笑:“邱老板过奖了,您可真会说话。”    

“你们慢用啊!”邱老板说了句,“有什么需要就喊一声!我随叫随到!”    

夏红缨点头。    

等老板走了,霍南勋吃了一口包面,说了句:“味道也就那样,你倒是来得勤,老板都认识你了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:“怎的?我多吃两回包面都不行?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这玩意儿做起来很简单,以后我给你做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:“谁要吃你做的?我也怕变成缺心眼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……我怎么就缺心眼了?夏红缨你给我说清楚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:“卢清悠她妈,跟你说那什么创伤后遗症,只是在给你打预防针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什么预防针?”    

夏红缨说:“等卢清悠对你表露出感情,让你体谅她的预防针啊!    

一旦你认定她只是精神疾病发作,你就会体谅她,不会怪她。    

而她,就会慢慢地,一点点腐蚀你,进而让你怜惜她,爱上她!    

她们的目的就实现了!”    

霍南勋听着听着就笑了,说:“你当初不该报医科大学,你该去报那导演编剧之类的专业,说不定就考上了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很想把筷子扔他脸上。    

他见夏红缨脸色不对,就不笑了,正色说:“她妈当时跟我说那些话,只是不放心女儿,跟我交代几句医嘱。你怎么就非得扯到我身上?    

我那时候,心里正为霍磊的死感到特别难受,我手上还提着他的骨灰呢!    

你说什么‘明知道她把对霍磊的感情转移到了我身上,我还带她回来’这样的话,你简直是杀人诛心!”    

夏红缨捏着筷子,没说话。    

霍南勋继续说:“我刚刚跟你提到创伤后遗症,是因为‘你’说,她处心积虑想要嫁给我,我才提出来,想跟你探讨一下,她会不会看似正常,实际上早就发病——”    

“什么叫‘我’说她处心积虑?”夏红缨怒道,“难道你不那样觉得?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我当然不那么觉得。我要那么觉得,还在这跟你争论什么?”    

夏红缨气笑了:“呵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自从她来到霍家院子,我跟她的接触,的确比以前频繁很多,她有什么事也愿意找我。    

但她新来乍到,整个院子里就只认识我,有事找我不正常吗?    

倒是小光……更像得了创伤后遗症,总黏着我,把我当他爸爸似的,还总跟燕燕争宠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:“总之,你说这么多,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呗?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不是我不相信你,只是,同样一片树叶,在不同的方位看到的,可能截然不同。在不同的心态下看到它,它又不同。    

红缨,你嘴里那个诡计多端阴招连连的卢清悠,和我眼里的卢清悠,似乎不是同一个人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说的这个道理,夏红缨不是不懂。    

卢清悠只在她面前露出獠牙。    

而且,夏红缨能感觉到,越是在霍南勋面前,她越是谨慎。    

眼神,语气,介于弟妹和朋友之间,又带些丧夫之后的脆弱依赖感。    

她那一颗觊觎霍南勋的心,扯起孝义当遮羞布,深藏在落落大方和细致体贴的面具之下,除非像她和唐婶子这样的局中人,外人很难勘破。    

无论是霍南勋还是村里其他人,都感受不到她的阴毒。    

但是,道理是道理。    

自己的丈夫不信任自己,那是能讲道理的吗?    

“同样一片树叶,在不同的心态下看,它截然不同。”夏红缨自嘲地笑:“你不用这么隐晦。你就直接说,你觉得我爱吃醋、小心眼,以小人之度君子之腹,诋毁了卢清悠呗?”    

霍南勋摇头:“红缨,我绝无此意。    

我知道,我们是夫妻,我本该无条件信任你。    

但是,霍磊是我最好的兄弟,于我有救命之恩,对于他的遗孀,我不能草率处置。    

所以我想跟你探讨一下——”    

“没什么可探讨的!”夏红缨打断他,“我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你的事实,你不相信。却要用你的猜测来跟我探讨?探讨什么?探讨我是不是幻听幻想了?我也得神经病了?”    

霍南勋被堵沉默了,眉头紧皱。    

夏红缨心里酸楚地问他:“在你眼里,卢清悠是什么样的人?”    

“她......热情好客,爽朗大方。这是以前磊子还在的时候,我对她的印象。”霍南勋说:“现在磊子没了,她有时候就显得有些脆弱,或是故作坚强。”    

“脆弱,故作坚强?”夏红缨气笑了:“你还体会得挺细致!隔着桌子,我都感觉到你对她的心疼了。你干脆娶了她呗!只要你娶了她,她什么病都好了!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夏红缨,你能不阴阳怪气吗?咱好好把话说开行吗?”    

“还有什么可说的?那些事我的确拿不出证据来,说了你也不信,浪费口水。吃了这顿饭,去把婚离了吧。”她低头吃饭,寒着小脸,再不理他。    

霍南勋抱着胳膊,黑沉着脸,跟头狼似的盯着她。    

夏红缨感觉乌云罩顶一般,有种恐怖的压力。    

但她不看他,只顾吃自己的。    

燕燕看了看妈妈,又看了看爸爸,把筷子递给霍南勋:“爸爸,吃饭呀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伸手指着胃,打了个手势。    

燕燕看懂了:“爸爸肚肚疼?”    

霍南勋点头。    

燕燕看向夏红缨:“妈妈,爸爸肚肚疼,你快给他揉揉吧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瞥了眼霍南勋,他也看向她,四目相对,夏红缨面无表情地低头继续吃包面。    

霍南勋薄唇微抿,突然问:“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,霍刚喜欢了你很多年,他想娶你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呛了一下,好容易咽下嘴里的食物,瞪向他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我跟霍刚平时连话都没说过一句!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但是他喜欢你。你以前有想到过吗?你会去特别留意霍刚的一举一动,是否别有含义吗?”    

夏红缨听出些内涵来了,牙痒痒地说:“你想表达什么,直说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过去,清悠对我而言,就像霍刚于你。    

我从来没想过那种可能,就有可能会忽视掉很多东西。    

如今你控诉她那么多,我当然会重视起来。    

你给我一点时间,我会去查证,搞清楚她到底是犯病了,还是真的阴险狡诈,居心叵测,好吗?”    

夏红缨面无表情:“没必要。离婚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我不离!”    

夏红缨愤怒地盯着他:“你不离我就……我就去乡政府,去你单位闹!我说你跟卢清悠乱搞!”    

“我打赌你不会。”霍南勋却抄着手靠在靠椅上,一点不慌。    

夏红缨:“我为什么不会!我现在就去!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因为,你可能没那么爱我,但是你爱燕燕。    

燕燕就是你最大的软肋。    

你不会用根本不存在的事情,让她被人耻笑,说她有一个给自己兄弟戴绿帽子,道德败坏该受万人唾骂的爸爸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眼睛越睁越大:“……你在威胁我?”    

霍南勋的眼神有种异乎寻常的冷静,说:“其实你心里是知道的,我对卢清悠没有任何男女之情。    

是因为霍磊,我才对她们母子多加照顾。    

要不然,以你的性子,早就不跟我过了。”    

顿了顿,他又说:“我也不是不相信你。你说的那些事,在我心里,至少信了有八成。    

另外两成,我也不是怀疑你,而是怀疑她犯病。    

毕竟,她妈妈给我看过她的病历,她在精神上,的确是有病的。    

所以,红缨,你给我一点时间,让我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好吗?”    

“给你多少时间?”夏红缨问,“她今天,故意跌倒,冤枉是我推的,她专门挑没人注意的时候那样干,还有个帮凶在旁边帮她作证!如果不是燕燕,我百口莫辩!    

我再不跟你离婚,回头搞不好就被她冤枉成了杀人犯!要被拉去枪毙!”    

“一个月。”霍南勋说,“给我一个月时间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深呼吸:“我不明白,这有什么意义。她是不是精神病,有那么重要?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她若是得了病不可自控,那就给她治病。    

她若是处心积虑害你,我饶不了她。    

她是霍磊的遗孀,我对她的处置,必须慎重。    

红缨,请你谅解。”    

夏红缨沉默良久,说:“我问你两件事,你如实回答我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你问。只要不涉及国家机密,我对你绝无任何隐瞒。”    

“我一个农村妇女,问你国家机密做什么?”夏红缨说:“第一个问题,你跟卢清悠,交往过吗?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哪种交往?”    

夏红缨:“处对象!”    

“当然没有!”霍南勋说,“你这又是什么奇怪的问题?我怎么可能跟她处对象?”    

夏红缨:“我是说跟我结婚前。你就算跟她处过对象,我也不会因此说什么。”    

霍南勋:“没有。从来没有。我跟她是怎么认识的,后来又是怎么回事,我都跟你说过。就那些,没有别的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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